許長夏知道,江耀年輕氣盛,正是需求量大的時候,而且,剛開葷沒幾回,就碰上了她小產(chǎn),肯定是憋得難受了。
許長夏想著他們下一次見面,得大年初五了。也就是要二十幾天后。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guī)湍惆??!彼碘饬藭?,朝江耀小聲道?/p>
“說什么傻話?!苯┝私S即道:“為了你的身子,無論如何都不能?!?/p>
“我不是那個意思?!痹S長夏聲音更小了些。
江耀松開了她的腰,看向了她。
兩人都懂得互相的意思。
“不行?!苯櫫税櫭?,還是回絕了她。
江耀覺得,做那個事情,如果讓女性主動,那就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更何況許長夏還在小月子里,累著她就不好了。
雖然江耀接受過西式思想,但骨子里還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
許長夏卻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身下了床,去將房門反鎖上了。
想了想,又拿了兩塊毛巾,將門縫給堵上了,免得待會兒被家里幾個聽到動靜。
江耀還沒來得及繼續(xù)拒絕,許長夏已經(jīng)隨手關(guān)上燈,回到了床上。
樓底下的路燈燈光,透過半透光的窗簾,隱約地照進(jìn)了室內(nèi)。
許長夏摸索著爬到了江耀的身上,兩人對視了一眼,許長夏隨即有些羞澀地避開了江耀的凝視,低下了頭去。
她伏在床上,長發(fā)如同錦緞一樣鋪散在真絲被面上。
江耀下意識一只手撫向她的后腦勺,身子有些發(fā)僵。
許長夏能感覺得到江耀的注視,隨即騰了一只手出來,擋住了他的雙眼,小聲道:“別看我……”
許長夏上輩子對房事提不起什么興趣,她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那方面的激素有點兒問題,去查過,又沒什么問題,更別提主動去幫男人發(fā)泄。
但是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那是因為遇到的人不對。
她以為自己能控制得住,但昏暗的光線之下,哪怕只是輕輕觸碰到江耀,她都覺得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有些發(fā)起燙來。
而江耀初經(jīng)人事,哪兒能經(jīng)受得起這樣的刺激?
不僅僅只是身體上,更是視覺上的。
他也不知許長夏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但同時他又能感受得到她的青澀,應(yīng)該也是頭一回做這個事。
他怕累著許長夏,沒出幾分鐘,便壓抑不住地低喘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