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字逐漸在漢山畫上出現(xiàn)。
那些毛筆字還真如文淵所說的一樣,顯得有幾分的不好看。
不過,在一點只有文淵在意。
因在濾鏡的加持下,大家看過去,便覺得這些字別有一番風韻,而不如其它的字一樣顯得十分的板正。
天星看過后,說了一句實話:“這毛筆字也太丑了。”
“閉嘴。”張大師開口。
天星很不解,卻不敢違逆師父的意思,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好,老夫的一個心愿算是完成了,給漢山畫提一幅字。”
馬曉天很開心的說道。
陳三強給馬曉天拍了一個馬屁:“恭喜師父完成心愿,從今往后能放下一件心事。”
歐陽珊恭喜了文淵一句:“又出一首好詩,還配在了漢山畫上面,你確定自己不來詩歌界發(fā)展一番。”
文淵搖搖頭:“我還是那一句話,寫詩只是我的愛好,就是寫著玩的,去詩歌界發(fā)展還是算了。”
歐陽珊這句話問出來后,遭到文淵的拒絕,張大師很明顯的顯示出失落之色。
這一抹失落之色很快被張大師掩藏好,發(fā)現(xiàn)的人并不多。
文淵就恰好發(fā)現(xiàn)了,對此他還是無動于衷。
有時候就是這樣,有的人千方百計想要拜入張大師門下,有的人卻并不想拜入張大師門下。
人生的際遇就是如此神奇,只能說人和人的命運與選擇總歸是不同的。
又在畫展待了兩個小時,實在沒什么觀賞天賦的文淵選擇了直接退避三舍。
在離開畫展過后,看著天邊的云彩,他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氣,開始往咖啡店而去。
在咖啡店里李欣的小姨等候多時,點的三杯咖啡都涼了半天了。
文淵姍姍來遲,十分不好意思,他是真沒想過在越陽城會遇到堵車這種麻煩。
“剛堵車了,實在抱歉哈。”文淵解釋了一句,迅速把《完美》給遞了出來。
那張紙上寫滿了《完美》的歌詞和曲調(diào)。
李欣小姨接過去也沒多看,她不懂音樂就沒有不懂裝懂,說道:“如此謝謝了,下個月我的婚禮,你一定要來,到時候我叫李欣喊你。”
“好。”文淵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