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姚搖了搖腦袋,清醒許多。
在看見身旁兒子和楊老六都在,她心底的擔憂少了很多。
能見到兒子最少證明現在是安全的。
可在昏迷過去前,她明明瞧見兒子沖向二十多個小伙,理所當然的兒子會受傷。
甚至會出大事。
眼下是什么情況,兒子看起來活蹦亂跳的完全沒有一點挨過打,或者出事的跡象。
她有些想不通。
自始至終她都沒想過,是兒子短短十秒鐘不到,打趴下了二十多個小伙,還沒傷到其中任何一人。
從而震懾了二十多個小伙,讓他們能順利離開。
沒這么想完全是正常的。
文淵瞧著還在發懵的母親,心底是有些虛的。
芳姚沒說話,他便不敢說話。
他并不確定,母親是不是看到自己一個人將二十多個小伙打趴下,還是無傷。
要是母親沒有看到,他先解釋,那會讓母親覺得奇怪。
要是母親看到了,他說并沒發生,那會讓母親迷惑。
當然,他心底是存在僥幸心理的,僥幸的認為母親并沒看到,自己一個人將二十多個小伙打趴下,還是無傷。
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才是有利的。
這才是他始終都沒率先開口的理由。
他心中想著,不由看了一眼還沒離開的楊老六。
一個眼神非常明顯的,告訴楊老六‘你最好不要說話。’
楊老六和文淵很默契,一下子心領神會。
看起來有很長時間,其實三人的內心活動都非常的快。
芳姚沒過三秒緩了過來,開口問:“剛才發生什么了?我看見你一個人沖入二十多個小伙的人群,而后就暈過去了。”
她把自己最想知道的問出來。
文淵一聽內心狂喜,在為母親沒見到自己一個人打趴下二十多個小伙,二十多個小伙還是無傷,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