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仙門百家的人這下子都震驚了,現在仙門里修為最高的是金丹圓滿期,已經近三百年沒有人突破到元嬰期了,現在天幕上的藍思遠卻要突破到元嬰期,這到底是真是假?事關自己的修為,那些留在云深不知處的各世家之人,紛紛發自家發信息,
本來對魏樂悠等人閑話家常不感興趣的人,都看向天幕,想要知道如何突破元嬰。
藍家人很高興,未來的藍家人丁興旺,下一代的天賦資質更是好,這個魏無羨看來一定要讓二公子娶回來,不知道二公子跟魏公子他們之間進展怎樣了?要不想想法子幫他們一把。
“思遠的天賦好高,十七歲就要突破元嬰了。”魏無羨看著天幕上的三兄妹,魏樂悠長得比較像魏無羨,還有兩分像藍忘機,藍芷長得像藍忘機,而藍思遠卻是只有兩分像藍忘機,跟魏無羨無相像之處。“藍湛,你說思遠長得像誰?”
“我祖父。”藍忘機緩緩說道,聲音平靜而溫和。然而,事實上,藍忘機從未親眼目睹過祖父的面容,對于祖父究竟長什么模樣,他一無所知。直到有一天,叔父翻出了一幅陳舊的畫卷,那上面描繪著祖父年輕時的英姿,藍忘機這才得以知曉祖父年輕時的樣子。
“原來如此。”魏無羨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時,魏無羨突然話鋒一轉:“修仙界已經許久沒有人能夠成功突破到元嬰期了啊。”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感慨,云深不知處又要熱鬧起來的,那些想突破金丹期的人,肯定都想知道要怎么才能突破到元嬰期。
“溫若寒應該快來了。”魏無羨說。
自從上次溫若寒離去之后,魏無羨便一直留在云深不知處,未曾離開半步。這段時間里,他日夜勤奮修煉,不敢有絲毫懈怠。如今,他已然踏入了金丹后期的境界,可即便如此,他心里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修為,仍舊遠遠不是溫若寒的對手。
“我會保護你的。”藍忘機目光堅定地望著魏無羨,輕聲說道。盡管他明白僅憑自己一人之力恐怕難以護住魏無羨周全,但他依然毫不猶豫地許下這個承諾。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守護好眼前之人,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聽到藍忘機這番話,魏無羨微微一笑,安慰道:“藍湛,你不必擔心,溫若寒傷不了我的。”他想到魏嬰送給自己的東西。
藍忘機沒有再多言,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魏無羨,用眼神傳遞著自己與他共進退、生死相依的決心。
[“大哥,你渡劫的法器都準備好了嗎?”魏樂悠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地問道。
只見藍思遠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回答道:“放心吧,阿爹早就幫我準備好了。”
魏嬰身為一個煉器宗師,他可是為自己兒女煉制了很多護身法器,而藍思遠的渡劫法器,早在藍思遠還處于金丹后期的時候,便精心為他籌備好了渡劫所需的法器。這些法器無一不是經過千挑萬選、耗費大量心血才得來的寶物。
魏樂悠不禁感嘆道:“阿爹可是在二十五歲才成功突破到元嬰期呢,而大哥你如今才僅僅十七歲啊!相比之下,大哥你真是比阿爹還要天才呢!”他調皮地沖藍思遠眨眨眼,臉上滿是羨慕之情。
然而,藍思遠卻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說道:“話可不能這么說。阿爹當年所處的環境遠比我們難多了,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人能夠指導他如何突破至元嬰期。但即便如此,阿爹憑借著自身驚人的天賦和毅力,不僅獨自創造出了鬼道功法,更是通過不斷地探索與嘗試,摸索出了一套獨特的從金丹期突破并凝結元嬰的方法。所以說,阿爹才是當之無愧的真正天才啊!”說到這里,藍思遠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敬仰和無比的自豪。
“父親說那時候的人心鬼蜮,人間怨氣不斷,阿爹卻因為修煉怨氣而被仙門百家所排擠,還對阿爹喊打喊殺,把阿爹當成大魔頭,明明阿爹在射日之爭時救了那么多的人,那些人卻恩將仇報,那些人就是欺負阿爹善良,還好阿爹最后沒有傻傻的相信江家,不然我們都沒有機會出生了。”魏樂悠很為自己阿爹抱不平。
“阿爹那個時候可是被整個修仙界的當敵人,還好有溫叔叔他們陪著阿爹,父親也一直相信阿爹,不然阿爹可能堅持不下去。”藍芷也是知道自己阿爹的往事的。
“所以阿爹才是真正的頂級天驕,那么困難情況下重結金丹,并摸索著修煉到元嬰,讓我們這個世界重新跟仙界有了聯系,不然現在修士一輩子都不可能突破到元嬰期。”魏樂悠很為自己阿爹自豪。
“我們都得努力,可不能給爹爹父親丟臉。”藍芷說。
“嗯,我們要成為阿爹和父親的驕傲。”藍思遠志向遠大。]
所有人都看向魏無羨,他們雖然在天幕上看到過未來的魏嬰,但因為他并沒有顯示修為,現在他們才知道未來的魏嬰是突破到元嬰的修士,而且聽他們兒子講,就是現在這個少年以后摸索出突破元嬰的方法,那么魏無羨這個人可就重要了。
各大世家的人都在想著如何與魏無羨搭上關系,一改之前的避之不及。
“魏兄,你可真厲害。”聶懷桑為魏無羨高興,只要修士想突破到元嬰,就得保證魏無羨的安全,相信溫若寒也不會再對魏無羨動手了。
“魏兄,既然你有突破到元嬰的方法,說出來幫幫我們這些同窗。”凌峰這人平時看不起魏無羨這個家仆之子,更是嫉妒魏無羨這人的天賦。
“凌公子,天幕都說魏兄是二十五歲才突破元嬰的,現在魏兄怎么可能知道。”聶懷桑說,
“對啊,現在魏兄也才金丹中期,怎么可能摸索出突破元嬰的方法。”秦九思可不慣著凌峰那嫉妒的嘴臉。
凌峰被聶懷桑和秦九思懟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冷哼一聲,將頭別到一邊。
魏無羨微微一笑,他知道凌峰的嫉妒和聶懷桑的擔憂都是出于他們各自的立場和情感。他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同窗,心中暗暗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