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又氣沖沖的回了吧臺,趙飛訕訕的站在了墻邊,抱歉的和她跟小樊說;“她這人就是有點瘋,沒有其他的壞心思,你倆可別介意。”
小樊朝他翻了個白眼,司琴是什么人他們誰不知道,趙飛就是她的命根子,多和別人說句話,就像和人有一腿似的。
林依婷現在很支持趙飛和她分手,她也沒見過這種人,大家一起上班的,不溝通怎么做事?
林依婷自己去后面,把掃塵的雞毛撣拿了過來,將那里的蜘蛛網給弄了,用雞毛撣把燈往上懟了懟,發現和小樊說的一樣,真是懟不上去,索性就放棄了。
林依婷和小樊都不再理趙飛,上次和趙飛一起洗麻將,司琴在后面偷窺,幸虧她沒和趙飛說話,不然就斯司琴那腦子還不得翻了天。
雖然自己并不怕她,司琴那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林依婷大多時候都是冷著一張臉,滿臉寫著不好惹,也就迎客的時候才笑一下,和他們開玩笑的時候也會有笑容。
平時臉上很少見到笑容,趙飛和她是一樣的人,都是沒什么笑容的人,也不在乎別人的喜怒哀樂,大多時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過了兩天,趙飛直接轉了夜班,夜班是小鶴和一個廣西妹子,加上趙飛,正好三人。
一個叫郝爽的男生調到了白班,小鶴和廣西妹子長得沒那么好看,小鶴司琴根本就不擔心,那個人都爛透了,趙飛是不可能看上那樣的人的。
至于廣西妹子,臉上一臉的雀斑,還是個大齙牙,說話大舌頭,長相一般,她就更不擔心了。
白班也就林依婷長得好看,司琴肯定不放心趙飛和她一起工作,其實她壓根不知道,林依婷和趙飛根本就不來電,要不然怎么可能是她能阻止得了的。
他們農歷12月29才放假,年初二就要過來上班,正好和她大姐的時間趕在了在一起,市場也是29放假年初二上班,大姐他們承包了兩輛車子,為了不讓生意跑掉,肯定是不能讓別人等他們的。
早上八點多鐘幾個人一起去坐車,還好,去他們鎮上的車很多,每個小時都有兩輛,沒等一會兒就等到了車。
到家也才十一點鐘,正好她媽在廚房做飯,他們現在住的是她嫂子村上的房子,和她嫂子家就隔了個樹林。
也是這時候林依婷才知道,她嫂子家也就幾間低矮的瓦房,她嫂子的爸媽住的還是草房子。
就這樣條件的家庭,也不知道她嫂子到底傲氣些什么,一天到晚看不上這個瞧不起那個,從來就沒給她媽好臉色過。
就算她媽人軟弱了點,但也好歹把他們5個給拉扯大了,林依婷這個人,自己的媽自己可以嫌棄,但別人絕不能嫌棄,所以她心里也很不喜歡她嫂子。
就那賭棍一樣的嫂子,也不知道她哥是怎么忍受得了的,前些年還能說在家帶孩子,現在兩個孩子全都上學了,難道她還帶孩子?
她不是做服裝的嗎?鎮上面服裝廠那么多,那她怎么不進去?不管怎么樣,一個月的生活費,隨隨便便總能掙得到吧。
她寧愿在家賭錢都不愿意去,還天天抱怨她哥沒本事,成天說誰家誰家掙了1000萬,誰家誰家掙了幾百萬,林依婷都害怕,她哥要真的有1000萬,那她嫂子還不得輸個2000萬,有幾個賭徒能控制自己的欲望的?簡直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