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鐘文繼續辯解的機會,陸青青抬手又是兩巴掌,罵道:
“說你是賊冤枉你了?你小時候偷鄰居老奶奶的錢,長大點偷同學的錢,后來更是偷家屬的錢,需要我一一列舉出來嗎?”
陸青青邊問邊用手帕擦手,好像剛剛抽的是臟東西似的。
鐘文被打的捂著雙頰,再看看陸青青那漫不經心的動作,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你!”鐘文不相信陸青青知道他偷過誰家,還想嘴硬,才說出一個字被陸青青打斷。
“你什么你,你三歲偷了何奶奶的錢,害的何奶奶與兒媳婦吵了一架。
氣的何奶奶差點偏癱,若非搶救及時,何奶奶的后半輩子就毀在你手里了。
哦對了!”陸青青看向何坤,“何坤,說的就是你家,而且鐘文還不止一次對你家下手。
三歲偷了何奶奶的錢后,他就把你們家當存錢罐使用了,你丟的那五塊錢也是他偷的。”
正在看熱鬧的何坤傻眼,沒想到還有他的事,想到母親念叨過的往事,何坤怒了。
當年奶奶要是真的出了事,他母親頭上就得扣下一頂不孝的大帽子。
那么大頂帽子,母親的脖子不壓斷也得壓彎。
還有自家后來丟的錢,別的不說,他家幾乎每年都要丟個兩三次錢。
丟的他們家都快成習慣了,如果哪年沒丟錢可能還會不習慣。
再想到自己前段時間丟的五塊錢,何坤更加憤怒。
“鐘文,我日你大爺!”
何坤一聲怒吼,跳起來撲向鐘文,他大爺的,他拿鐘文當兄弟,鐘文拿他當冤大頭啊。
“何坤,你誤會了,你別聽風就是雨,我跟講,陸青青就沒一句實話。。”
鐘文想辯解,想一推二六五,可是何坤不傻啊,他想起來了,幾乎每次丟錢都是在鐘文來他家之后。
至于陸青青怎么知道的,何坤現在沒心思關注。
陸青青:當然是前世聽說的啊。
前世鐘文也下鄉了,回城后沒有工作,又耍了女朋友,于是鐘文決定干一票大的。
鐘文買了迷藥,給家屬院多家下藥,他是計劃一夜偷光家屬院后去南方,結果執行時出了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