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楊澈身份后,他立刻冷冷問道:“許庸與趙偈死的那晚,你是不是也在場?”
楊澈聞言內心頓時駭然,但面色絲毫不變。
很快他便從男青年眼色中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立刻斬釘截鐵道:“那日我的確被許師兄叫到這石屋來過,不過很快我就離開了。后面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簡師妹,他承認了。拿下回第八峰吧。”
男青年拍案而起,準備對楊澈動手。
楊澈差點兒被氣笑了。
這男青年莫非腦子有病不成?這就叫承認了?他承認什么了?
正待辯駁,這時那魏宇航忽然一閃身,肥胖的高大身軀擋在了楊澈面前:“姜吾,你是腦子抽風了嗎?他承認什么了?”
此言一出,楊澈大感意外。
這魏師兄高冷之外,竟還有如此‘彪悍’一面。
叫姜吾的男青年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之極。
他歪著嘴角,怒道:“魏宇航,這里有你什么事?我八峰弟子在這里辦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魏宇航依舊一副高冷之色,淡淡道:“你八峰弟子辦事不假。可楊澈也是我洗劍池弟子。我身為洗劍池領事弟子,自然不能看著他蒙受冤屈。”
“冤屈?什么冤屈?他剛不是已經承認許庸和趙偈死的那晚他就在場嗎?”
姜吾冷笑道。
楊澈實在是不能忍了。
僅憑在場就斷定?這姜吾看來是準備玩陰的、橫的了。
“姜吾師兄,我承認什么了?你要是耳朵不好使,我大可以再說一遍就是。你聽清楚了,那晚我被許庸師兄叫到這兒來,但是談完事情我就走了。我走的時候,趙偈師兄根本沒在。所以后來他二人的事我并不清楚怎么回事,你,可有聽清楚?”
楊澈連珠帶炮似的不客氣之言,一下子令在場弟子全都有些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