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鄴搖搖頭,“多謝高翁關心,幾個無賴地痞,傷不了我!”
“李澤你認識嗎?”高力士又道。
李鄴搖搖頭,“我見過他兄長李注,沒見過李澤。”
“我之所以提到他,是因為幾天前他在翊善坊門口被人襲擊,人沒有打傷,但他少了一樣東西,準確說是一封信,李公子,我覺得這很像你做事的風格。”
李鄴還是笑著搖搖頭。
“如果你不肯承認,那我只好去問你的好友張平,那個又高又胖的年輕人應該是他吧!”
李鄴臉上笑容停滯,半晌淡淡道:“把他打暈過去的人是我。”
高力士點點頭,“可以了,其實我就想知道,李林甫為什么會同意他兒子被流放云南?”
停一下,高力士又笑道:“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伱,你被封為宣節校尉,具體出任什么職務由你自己選擇,其實你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
說完,高力士笑了笑,便轉身離去了。
李鄴望著他背影遠去,李鄴能感覺到,高力士還在為上次自己利用他挑起楊家內斗之事耿耿于懷,所以他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刺破,以顯示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次日上午,宣陽坊馬球場上人山人海,今天上午有兩場比賽,
新的志向
這場敗局雖然在意料之中,但全隊都對獵鷹十分不滿,要不是他的三次嚴重失誤,對方進球數很可能只有六個,加上他們這邊的犀利反擊,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獵鷹滿臉羞愧,垂淚道:“卑職今天才知曉師父去世的消息,心中悲痛,發揮失常,懇求高翁恕罪!”
高力士搖搖頭道:“五強比賽都是高手對決,只有實力高低,而不能有失誤存在,在這么重大的比賽中,你居然情緒失控,失誤連連,說明你還沒有準備好,下一場五強賽你就不用參加了。”
高力士原本想把獵鷹培養成自己的長駐隊球員,但獵鷹讓他太失望了,可以說是忍無可忍。
天鵬馬球隊沒有候補,獵鷹不用參加比賽,也就意味著他被開除了。
獵鷹黯然,行一禮便走了。
高力士又對馮勸農道:“再找一個傳球手?”
馮勸農連忙道:“鐵馬被楊家開除了,此人很不錯,父親是否同意招募?”
“可以!就招募他進來,讓他打獵鷹的位子。”
下一場比賽,是兩天后和隴右馬球隊交手。
比賽結束后,李鄴直接回家,剛出馬球場便聽見有人叫他。
“四十八郎!”
李鄴尋聲找去,他看見了向他揮手的王寬,連忙催馬上前。
“王大哥怎么在這里?”
王寬抱拳笑道:“相爺讓我在這里等你,比賽結束后就帶你過去。”
“我祖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