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年曉還在做夢,門就被人一腳踹開,驚得年曉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怎么了,地震了!?”
銀溪拔刀指向門口,目光冷冽:“三少主,沒人告訴你進門得敲門。”
火牙也不說話,直接迎上銀溪的刀刃:“落落怎么回事?”
“姐姐怎么了?”年曉還有點在狀況外,“你們不是在一起嗎?”
“為什么我叫她沒反應?”火牙盡量壓制著怒氣。
“姐姐受傷了,我已經給她處理過了,可是她……”年曉正解釋著,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等下,你叫她沒反應?什么意思?”
年曉現在也不困了,連忙開始穿衣服,再次追問:“姐姐醒了?”
火牙本來不想回答,一想到他過來本意是想讓年曉看看情況又耐著性子點點頭。
“快快快,銀溪,快走?”誰知道年曉比他還著急,鞋子都只穿了一只人就已經跑出去了,銀溪跟在身后見怪不怪的把鞋子撿起來給年曉帶上,和火牙兩人也追了上去。
到了她所在的房間,只見她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身上披著一件狐毛大氅,長發散落,目光呆滯的注視著前方。
年曉給她把脈,又用的銀針在幾處穴位試探,等到火牙快要耗盡耐心的時候,終于拔出了銀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沒用,一點反應沒有。”年曉喝下一口茶,緩了口氣,“今早什么情況?”
“我早上醒來,落落就這樣坐在床邊了,我叫她,她也沒反應。”火牙給她把大氅整理好,目光擔憂的看著落在她的瞳仁上,那里只有死寂一樣的空洞。
“爽靈受損,哪有這么容易恢復。”
“落落好好的,怎么回事傷到爽靈魂,到底發生了什么?”火牙猜到她可能受了很重的傷,可是如果年曉不確定的告訴他,他根本不會想這里去,她現在這個樣子和銀蜘蛛那會兒幾乎一樣。
“把鞋先穿上吧。”銀溪蹲下身把鞋子給年曉穿上,終于讓年曉從這氛圍里出來。
“這個問題該我們問你,你們在海底深淵發生了什么?”銀溪問出了問題的關鍵。
火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很奇怪,這次她受傷,臉上的傷痕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隨著時間淡化,而是結痂了。
“我們遇到了一個女子,她說可以幫我恢復靈力,但是要受穿心之痛,我答應了……”火牙開始講述海底發生的事,但是他也只記得昏迷前的事,“后面的,我也不清楚。”
“恢復靈力?”聽到這個年曉就開始興趣了,火牙現在的狀態是因為安然師傅的藥的緣故,沒想到居然還可以有這種方法恢復靈力,他趕緊抓住火牙的手開始把脈。
“嗯……確實有了靈力波動……”年曉探查著脈象,額頭上的井字越來越大,臉上的神奇也越發暴躁,竟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三少主,你把安然師傅給你的藥全吃了!?”
“銀溪,我給你的那顆備用的藥呢?”
“我去門口守著。”要看年曉把矛頭對準他,銀溪心虛的向門口走去,該貼心的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