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種世信也就釋然了,要是大哥種世仁當華夏王世子,自己也沒有什么好爭奪。在海外做一個逍遙王爺也是不錯的,再者說這石見山的銀礦已經開始大規(guī)模的開采了,這里的銀子儲量驚人,如果自己能夠在這里建國稱王,也是一件美事。
不過種世信不知道的是此時種世仁已經流落道了呂宋(見靖康之變(一百)),與華夏軍失去聯(lián)系了。種師道此刻讓種世璽回中原在外人看來就是有立種世璽為世子的心思。
種世信如果知道要立種世璽為世子,說不定就會是用什么手段,那說不定又是一番爭斗。但是好在種世信不知其中緣由,于是就讓栓子將種世璽帶回了中原。也是種世璽命大,跟著栓子從扶桑國揚帆起帆,一路平安的到達了杭州。
時遷可知道種世璽的重要性,他的原來上司王定六被種師道一擼到底,原因很多,但是丟失了康王趙構和種世仁恐怕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如今看到了種世璽,時遷立刻緊張了起來,他對鄭圖道:“你和朱富要日夜守護小王子,不可出半分差池。”
栓子見狀道:“大人也是特意小心了。”
時遷把栓子拉倒一旁,低聲將王定六的事情告訴了栓子。
栓子一聽臉上立刻顏色更變,他對時遷道:“竟然發(fā)生如此事情。這種小王子如何安排。杭州的鐘相還管不管了。”
時遷道:“鐘相之事要是不管,導致人人效仿之,咱們華夏軍系統(tǒng)就會分崩離析。尤其鐘相依靠的是杭州錦衣衛(wèi),錦衣衛(wèi)可是王爺私軍,更應對王爺忠心不二。”
栓子道:“那小王子如何安置?”
時遷道:“你這次帶來多少水軍。”
栓子道:“水軍談不上,這三艘大船之上有水手600多人,都是戰(zhàn)風斗浪的好手,可以一戰(zhàn)。城中所謂的興楚軍有多少人馬。”
時遷道:“我已經探明有萬余人,不過偽楚軍成立不久,連烏合之眾都算不上。”
栓子道:“這可如何是好,別說是人,就是1萬只狗要是瘋起來,也不是我們這區(qū)區(qū)數(shù)百人可以對付的。”
時遷道:“我原本想暗殺鐘相,已經聯(lián)系好了城中內援,如今你正好來了,我倒是有一計,可破城池。”
栓子道:“何計?”
時遷于是就將自己想出的計策跟栓子講了。
栓子聽了佩服道:“沒想到大人還是心藏錦繡,下官佩服。”
時遷道:“我探馬出身,大字識得不過一籮筐,那里懂得什么計謀。只是在王爺面前時間久了,他老人家耳提面授,我總是有些長進的。”
栓子道:“大人提到的孔彥舟和那條通道可靠否。”
時遷道:“孔彥舟能在此時傳話延安府,想必是忠心之人。那條通道卻是存在,我都通過那個通道進入杭州數(shù)次了。”
栓子道:“如此甚好。在下帶來的水手聽憑大人調遣。”
時遷道:“先選100可靠水手交給鄭圖和朱富,保護著小王子退到海上,如果咱們行事不順,就帶著船支直奔泉州。”
栓子道:“唐四五是個福將也讓他護在小王子左右吧。”
時遷道:“既然是福將,就讓他進入杭州。小王子金貴,要你親自保護。”
栓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這幾年越發(fā)的發(fā)福了,上場拼殺大不如前。如此在下就祝大人馬到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