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尤榕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但下一刻,她又意識到該心虛的不是自己,“反正我沒有像你一樣跟師弟那么坦誠相見我只是偶爾逗逗他我們連嘴都沒親過呢!”
說出這一番話,尤榕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換做以前,她肯定沒有這份底氣的,如今在得知秦楓和柳夭夭,早已生米煮成熟飯
那她這些行為,跟小孩子過家家有何區(qū)別?
所以根本不帶虛的。
“你也沒好到哪兒去誰都別說誰,行吧?”柳夭夭順勢道。
“”
尤榕唇瓣微張,欲言又止;
其實她也不想讓柳夭夭難看的,別看她們現(xiàn)在在爭吵但姐妹情深還是有的。
只是說停就停又感覺有些吃虧。
于是下一刻,尤榕提議道:“也不是不行但以后像今天這樣你不許跟我搶。”
“不是?”
柳夭夭聞言一副懷疑人生。
下一刻,她便蹙眉道:“你都知道我跟師弟你還要跟我搶我是你師姐呀!”
“你怎么好意思說這話?”尤榕一副審視道,“師弟不是師尊的男人么?怎么你不知道啊?”
“我”
柳夭夭頓時語凝了。
對于尤榕的弦外之音,她自然是聽得明白。
她試圖以自己和秦楓的關(guān)系,讓尤榕望而卻步不要跟她搶和秦楓待在一起的時間;
但尤榕卻搬出師尊,以師尊和秦楓的關(guān)系來審問她怎么敢跟師尊搶男人?
柳夭夭自然是無話反駁。
最終,柳夭夭只能道:“平常偶爾接觸一下我沒意見但師弟已經(jīng)有夠多道侶了。”
“多我一個?”
尤榕徑直反問,“我就問你你怕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師尊?”
“你敢!”
柳夭夭頓時哼道。
任誰看到,能相信這會是女魔頭的兩個徒弟,如今竟為了一個男人,且還是自己師弟
像個小孩子一樣爭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