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我過來看看”
“你說你還專門跑一趟,你不過來也差不了,這個案子我會親自盯著,爭取這兩天就出結果。”
劉兵看了眼張彬,這小子又跟他打什么啞迷呢,突然讓自己過來,還不說是為什么,這怎么平白又冒出個案子來?
該不會是犯什么錯了吧?
張彬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一群人,偷偷朝云笙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云笙一溜小跑,跑的猛了,頭有些暈,身子還踉蹌一下,差點摔倒,還好云毅及時出手扶住了她,身后的一串“尾巴”,一看一向堅強的孩子,如今走路都打晃,更加怒火中燒。
云笙其實剛剛就看見他們了,她以為他們是來辦事的,也沒敢上前,畢竟劉兵那穿著那氣場,一看就是響當當的人物,根本不是她一個農村小丫頭能夠到的層面。
你想呀,在這個年代能承包政府家屬樓那么大一個工程,能是簡單人物?
那必須不能。
“彬哥,哥你們怎么過來了?”云笙跟張彬和劉兵打了招呼。
她管張彬叫彬哥叫習慣了,至于劉兵嘛,就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他們兩人名字里一個彬,一個兵發音太相近了,所以她干脆直接叫劉兵叫的哥。
“嗯!”云笙叫的順口,劉兵也答應的利索。
劉兵對這姑娘有印象,挺實在一個姑娘,一見面直接就給了他一個大饅頭吃。
活了這么多年,給他送東西的人不少,送煙的,送酒的,還有送錢的,但好像還真沒人給他送過大饅頭的。
看著姑娘額頭帶傷,小臉煞白,走路都直打晃,很顯然張彬應該是為了她。
“這個是王叔,叫人。”
“王叔好。”
云笙懵里懵噔,但也什么都沒問,讓叫人就乖乖跟著叫人,不讓說話就安安靜靜等在一邊。
這人一看就是這所里的大拿,沒看過來過去的人都跟他點頭哈腰嘛,這時候開口問,除非她是傻子。
云笙都沒問,其他人更是什么都不會說了。
畢竟這年頭的老百姓都害怕當官的,不管你是當的“一品大員”,還是“九品芝麻官”,只要是穿制服的,老百姓都怕。
在老百姓心里,制服就代表著權利!
我說話你不聽?
不聽就逮你,逮著你就吃木倉子,就吹燈拔蠟,誰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