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珠安靜下來,低垂了眼簾,似乎并不為此高興。同時在心底對被她那句‘我就是單純不想來紅府’嚇到上線的托管系統冷靜道:
【做一個道德上沒有瑕疵,沒有偏向性的人是很辛苦的。】
但是這樣的人只要在合適的時機流露出自己不公正的一面,那她的偏向性和瑕疵,往往會比其他人更能打動人心。
就好比眼前對她的發言不置可否卻眼神和表情都柔和平靜下來的二月紅。
沒有半點意外:【看吧,他還得謝謝咱呢!】
趴在車窗跟站在紅府門口目送她離去的二月紅揮手告別。
笑得一臉陽光爛漫的越明珠在心底無情吐槽:【我就是奇怪,他一個名利場上披荊斬棘過來的大人物,怎么反過來跟我取經?】
尤其是那句什么丫頭想她了。
開什么玩笑,有二月紅在,丫頭就算想她估計也想不到嘴邊去。
托管系統:【有沒有可能,他就是單純找不到可以商討這件事的人。】
怎么可能。
越明珠下意識的反駁。
……等等。
她露出深思熟慮的表情,要是這么說,仔細回憶了一遍來長沙后自己所熟知的有關二月紅的朋友圈。
便宜表哥未婚,平時又不近女色。
齊鐵嘴沒聽說有異性往來,估計異性緣不怎么樣。
解家家主倒是妻妾俱全。
。。。。。。好嘛!
越明珠發現,她居然真的是最靠譜的那個。
但是吧。
她不可思議:【作為長輩不好好樹個好榜樣,光想著走我的捷徑,就這還好意思說陳皮沒耐心?】
就算是新婚燕爾也不能什么都甩手不管吧?
半點沒有被二月紅當成‘知己’的榮幸,她只有被剝削的忿忿不平。風華正茂的年紀不想著怎么力爭上游,反而想著急流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