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怎么罵,都無所謂。
但一句“放我走吧”,卻觸碰了李玄堯的底線。
鋒銳的眸眼噙著兩色的憤怒,眼尾也漫上兩抹淺紅來。
適才的溫柔、乖順、卑微和萬千愧疚,都被這平靜無比的一句話,給炸得瞬間蕩盡。
狼就是狼,虎就是虎。
縱使有搖尾乞憐之時,終究是難去獸性。
李玄堯亦是如此。
上位者的孤傲和不容違抗的威嚴(yán),是他與生俱來的,是鐫刻在骨血里的。
八哥兒也好,穆珩也罷,作為影子,他們言談舉止、神色氣場,也皆出自于李玄堯。
李玄堯直勾勾地凝視著江箐珂,面色沉冷地踱著步子,朝她一點點逼近。
直到將她逼至殿內(nèi)的梁柱,把江箐珂圈到他高大的身影之內(nèi)。
他居高臨下,無聲啟唇。
用口型告訴江箐珂兩個字:休,想!
江箐珂欲要將他推開,卻被李玄堯用身體死死抵在梁柱之間。
不容她抗拒推搡,也無需多言,大手捧起她的臉,李玄堯肩背微弓,俯首,鼻峰錯開,帶著那極具侵略性的親吻堪堪壓下。
肆意如斯,強勢如他。
他不能說話,便只能用這種霸道又直接的方式告訴江箐珂。
他在意她,喜歡她,想永永久久地占有她,休想從他身邊逃走。
這是從她接受賜婚圣旨那時起,便定下了的心意。
而江箐珂的怒罵,也都被堵得細(xì)碎且含糊不輕。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告訴江箐珂,也告訴自己,她是他的,休想擺脫他這個說不了話的啞巴,長著兩色眼睛的怪物。
江箐珂不愿碰他。
他就握著她的手,帶她撫摸自己的面龐。
江箐珂掄他巴掌。
他就一下下受著。
江箐珂下狠口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