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珂立馬回言。
“正是。這位是兄長江止,這位妹妹江箐瑤?!?/p>
“前些日子阿兄不在京城,今日我兄妹三人便想著聚在一起,補頓仲秋團圓飯?!?/p>
李鳶目空一切地撇了下唇,眼神探究地朝江止踱近了一步,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江止這人很是大方。
見李鳶端詳他,他站在那里攤了下手。
隨后擺出一副輕佻風(fēng)流的表情,舌尖頂著腮,眸眼噙笑,吊兒郎當(dāng)?shù)剞D(zhuǎn)了一圈,主動給人家瞧。
李鳶被逗得紅唇彎起,看江止的眼神又多了點別的味道。
剛剛還是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氣場冷得像冰坨子似的。
可眼下,卻跟被火給溶了,眼波流轉(zhuǎn)間,浪得柔情似水。
“家宴?”
李鳶的話是同江箐珂說的,可目光卻是始終鎖定在江止的臉上。
“不知本宮算不算太子妃的家人?”
江箐珂不是傻子,自是看出李鳶對江止動了色心。
她好聲好氣地逢迎道:“公主殿下是太子殿下的長姐,那自然也是我們的長姐,當(dāng)然都是一家人。”
江箐珂主動讓出看戲的最佳位置。
“公主殿下請坐?!?/p>
并轉(zhuǎn)頭同喜晴吩咐道:“快去叫人再添雙碗筷。”
就一句話的功夫,李鳶便已自行落座。
最佳雅座她不坐,偏偏擠到了江止那一邊。
江箐瑤湊到江箐珂耳邊,小聲嘀咕。
“別說,公主殿下跟咱們江止還挺配,兩人都是一身紅,跟要拜堂成親似的?!?/p>
配不配的不知道,但江箐珂卻不希望江止跟李鳶勾搭到一起。
這李氏的人,離得越遠越好。
四人圍坐一桌,戲臺上的戲仍在唱著。
可認真看戲的卻只有江箐瑤一人。
江箐珂的余光和耳朵全都集中在旁側(cè)。
只聽李鳶端著公主的架子,同江止東拉西扯地閑聊了幾句后,便又犯起了調(diào)戲面首的小毛病。
也不在乎周圍有人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