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總。”寧玄霜叫了一聲。
“起來了啊。”燕雨應一句。
“起來了。”寧玄霜走過去,見燕雨在看肖義權的視頻,肖義權還在后花園里,不過不是坐著了,而是在打拳。
肖義權長得不好看,但打拳的姿勢,卻極為漂亮。
寧玄霜不練武,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好看。
“他一夜沒睡。”燕雨道:“我剛才看了,他一直坐到凌晨五點半左右,然后起床活動身子,站樁,再又打拳。”
“真的坐了一夜啊。”寧玄霜紅唇微張,她練瑜伽,也能雙盤,但坐不太久,最多一個小時,腿就受不了了。
肖義權一坐五六個小時,這讓她極為驚訝。
燕雨這時把攝像頭調去看那株鐵樹。
鐵樹枝葉挺立,生機勃勃。
“你說,鐵樹的根,是不是重新長出來了?”燕雨問。
“我不知道。”寧玄霜搖頭。
昨日之前,她和燕雨一樣,都覺得肖義權是騙子,無非是換了一盆黃山松而已,但現在,她的認知已經動搖了。
“去看看。”燕雨起身。
兩個到后花園。
肖義權看到她們,收了拳式。
燕雨先打招呼:“肖義權,早啊。”
“早。”
肖義權點頭回應。
“你這練的是什么功夫啊?”燕雨好奇地問:“哪一派的,少林,還是武當?”
“就一點鄉下把式。”肖義權道:“跟我爺爺學的。”
“那就是家傳了。”燕雨道:“都說高手在民間,今天算是開眼了。”
肖義權有些訝異地看她一眼。
今天早上的燕雨,這態度不對啊。
他就笑了一下,道:“我算什么高手啊。”
“你還蠻謙虛的。”燕雨笑容卻更親切了。
肖義權眼睛眨巴兩下,有些搞不清燕雨的狀況。
他轉臉去看寧玄霜,與寧玄霜目光一對,寧玄霜眼光躲閃,而且,臉還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