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天衣服也沒有穿的一下子撲到電話旁,她拿起了電話一聽。只見從電話里馬上傳來一個她非常熟悉的女人的焦急的聲音,她不用猜就知道是好姐妹白雪情的聲音。于是,楊春天沒有好氣地說道:
“一大清早的干嘛呀?不知道我們夫妻倆聚少離多嗎?你如果真是沒事兒干,也可以讓你老公給你‘打打針’呀?哦,我知道了,他是不是太老了,打不動了?哈哈……”
楊春天知道白雪情是有求于她自己,她也就十分地惱怒白雪情的不知進退了。還對昔的好姐妹白雪情挖苦和嘲諷了起來,以至還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楊春天在心里想道:
“昨天大白天里,我都拒絕了你,你還這么不依不饒的?以前你還裝得與我自己那么地要好,又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哦,全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呀?我是那條大魚嗎?楊春天知道她不是,自己當部長的老公余志強才是那條白雪情再想釣的大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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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里,楊春天不等白雪情開口,她笑過之后又馬上繼續呵斥道:
“以前我老公叫我提防你這個女商人有什么企圖,我說我們倆是好姐妹兒,你也從來沒有向我索要過什么?因此,我還埋怨我老公當官當久了,以致戴了有色眼鏡看人。不想,到頭來還是我太天真了,你終于打完了與我交心的感情牌,準備開始收利息了。但是,我要告訴你,想利用我讓我老公為你做出格的事兒,門兒都沒有?你這樣所謂的好姐妹,不要也罷!”
說畢,楊春天就想馬上掛了電話。不想從電話里傳來一向很堅強的白雪情的哭泣聲,她哀求道:
“春天妹妹(原來白雪情與楊春天雖然說同年生的,但是白雪情還是比楊春天大了兩三個月兒。),你如何罵我看不起我都不要緊的。我只求你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務必要幫幫我,不然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不僅我無辜的老公張志強會死,連我們家的下人張大牛與巴塞爾也得死,還有原浠水縣牛金寶副局長,李安國大隊長及許多正直善良的公安干警也都得死!所以,春天妹妹,我求求你救救我們大家吧?”
“我怎么能夠救你們呀?我不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嗎?說什么你死的他們死的,你別嚇唬我呀?”
聽了白雪情哭泣地哀求著她,楊春天終究還是嚇著了,所以她的聲音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嗯!你當然不能夠救他們了!我只是求求你,讓我見見你的老公余部長,好不好?”
“對不起!我從不干涉我老公的事兒!所以,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打我老公的主意兒,只怕是要落空了!”
“春天妹妹,你聽我說我與你是好姐妹兒,我可從來沒有以此來打你老公余部長什么主意兒了?只是,現在我家突然遭了橫禍,我只想見上余部長一面,向他遞上狀紙而已!”說著說著,白雪情禁不住又啜泣了起來。
“你……”
楊春天一聲“你”字后的話兒,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她倒先聽見老公余志強的一聲嚴肅地命令:
“把電話給我!”楊春天驚悚地一回頭,她不知道老公余志強什么時候也起來了,他正站在她的身后。她看了一眼他光裸的上身,和下身只套了一件大褲衩兒的樣子。和自己依然赤條條的身子,她就覺得好笑,心里也埋怨起了白雪情,這么早打什么電話。
其實,楊春天全然忘了,現在已經不早,幾乎快到上午十點多鐘了。
“你成什么樣子了?把電話給我,你還不去穿衣服,給我弄早餐去!”楊春天萬萬沒有料想到的是,老公余志強的語氣那么地嚴肅了起來。她只好把電話給了他,就忙著在地板上找起了她自己的衣服。她一邊往身上穿衣服,還一邊嘟囔著小嘴兒嬌嗔道:
“不是你叫我,她一有事兒求我時,我就要斷了與她地來往嗎?”
“哼!你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你沒聽見對方說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嗎?再說,你們倆還是好姐妹兒,她都哭得那么慘了?你還與她較個什么勁兒?你不會問一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嗎?”
聽了老公余志強的話兒,楊春天也默然了,她也自思我是不是也太絕情了。“唉!有男人的女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我不能因為我們兩姐妹要好,就讓我當大官兒的老公陷入‘人情’之中不能自拔,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兒來呀?如果我顧念什么好姐妹之情,毀了他不也就毀了我自己和我們這個家嗎?”楊春天想了想,她也沒有再說些什么,她就連忙弄早餐去了。
等楊春天弄好了早餐端來時,她見老公余志強已經穿戴一新地等待著吃早餐了。楊春天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也不敢多說些什么?只是吃完了早餐,余志強卻皺著眉頭說道:
“我馬上要趕往部里去了,中午肯定不再回來吃午飯了。至于晚上回不回得來,到時我再說吧?”
“今天不是星期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