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智博眉心一直緊蹙,模樣關切。
唐凝見他配合冷敷,把江城查到當年父親入院的檔案,還有唐凱文的口述一一告知。
但那份檔案,是后來被修改過的。
也就是說,還有第一份檔案的存在,只是被刪,又或者被篡改了。
洛智博心驚,幾乎坐實了猜測,“看來師父的死,不對勁。”
他問唐凝,“接下來你想怎么做?”
“繼續調查,我不會讓父親死得不明不白。”
她面色難掩凝重,思索幾秒,“整件事都圍繞著獵達,只有找到他們,才知道當年的真相。”
“行,我在工程部打聽,兵分兩路。”
兩人達成默契。
與此同時。
陳斌陪紀瑾修見完客戶,匯報道:“總裁,太太那邊成功接管集團。”
“上午跟奧孚簽了訂單,只是價格,給高了足足六成。”
這屬于賠本生意。
他很清楚,有三成是因為太太那邊,另外三成……
還是跟太太有關。
為了達成奧孚和唐氏的合作,總裁要求奧孚取消別家訂單,給對方賠的違約金。
不過這筆錢,從他私人賬上出。
紀瑾修低嗯一聲,一邊整理身上沒有褶皺的西裝,闊步離開會所。
“挑份禮物,送去唐氏……”
他鉆入車內,沉聲提醒,“以紀氏的名義送去。”
兩家如今還保持合作關系,送禮物去慶賀,名正言順。
陳斌上了副駕駛,腦袋往后伸去看他,“以總裁的名義不就好了……”
他說到后面,聲音弱下去。
只因為犀利的眼神掃來,活似要刀他。
他連忙閉嘴,想起什么才說:“二少被足足關了七天,今天會保釋出來。”
到底犯下的不是命案。
如果不是唐凝那邊,強勢給上面壓力,頂多關七十二小時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