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著風頭能早日過去,只盼著能快點去尋你。”
“更何況,我李玄堯已一無所有,唯有這清白之身,尚可求夫人垂愛。”
江箐珂被哄得翹嘴。
“誰是你夫人!”
“咱倆已經和離了。”
大手箍著她的腰肢上時重時輕地揉捏著,并在她懷里討巧賣乖。
“明明已經收了聘禮。”
意亂情迷間,江箐珂開口回懟時,忍不住小小聲地哼了一下。
“一年為期的約定已過,你那聘禮早成添妝了。”
“等我。”
李玄堯呢喃懇求。
“除了我,誰也不準嫁。”
“只要我活著,小滿只能是我的。”
“一想到你和別的男子,像我們現在這般,我就會受不了。”
“就像當初和離送你出宮時一樣,怕你不等我,怕你很快會忘了我,怕你嫁給別的男子。”
“這一年半來,每每思及至此,便五內摧折,心急如焚。”
一番真情吐露后,李玄堯的動作愈發囂張大膽。
“小滿。”
“東宮一別,便素到如今,可憐可憐我可好?”
大熱的天,江箐珂軟趴趴地靠在李玄堯的肩頭,與他緊緊抱在一起,即使身上汗濡濡,黏糊糊的。
“那就……”
她甕聲甕氣地從了他:“淺淺地玩一會兒。”
“好,淺淺行之。”
嘴上說著“淺淺行之”,可李玄堯確實是貪得無厭的。
束腰的帶子被他扯開,衣襟從肩頭褪去。
啪嗒一聲,什么東西從江箐珂的衣衫里滑出,掉到了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