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向鸝鶯,打手語確認。
【你剛剛說,日久也能生嫌隙?】
鸝鶯點頭。
笑意從穆汐的唇角漫上眼底,帶著一點靜靜的瘋感。
她眼里閃著光,連比劃的手勢都多了點力氣。
【對!嫌隙。】
【我之前怎么沒想到呢。】
【捆不住他的心,但我可以將那個女人的心推得遠遠的。】
【知道自己被欺騙、被眾人蒙在鼓里旁觀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鸝鶯露出擔憂之色,搖頭勸阻。
“主子這樣做,未免得不償失。”
“會壞了您與殿下多年的情意不說,也會讓東宮失去江家這個靠山。”
【怕什么,還有白太傅的未婚妻在。】
【白太傅是父親的學生,江家一樣可為東宮所用。】
穆汐冷笑。
【總之,我不好過,就都別好過。】
。。。。。。
一晃幾日過去,迎來了除夕。
除夕宮宴上,江箐珂見到了李鳶。
因江止的事,李鳶從看到她第一眼起,就沒給什么好臉色。
當眾人賞舞之時,李鳶端著酒盞,佯作親昵和氣之態,來到江箐珂的身側坐下。
假惺惺地敬了她一杯酒,李鳶幽幽開口。
“本來覺得太子妃怪可憐的,還想答應某個人對你好點來著,如今來看。。。。。。”
李鳶哼笑了一聲,意味極深地撇嘴道:“倒是本公主自作多情了。”
江箐珂聽了想笑。
誰稀罕她的可憐?
立馬給自己倒了杯茶,江箐珂煞有介事地敬了李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