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不服氣,丟下兵器,又與夜顏赤手空拳地比試了一番。
他招招沖著夜顏的狐貍面具而去,快而強勁,卻招招被夜顏靈活破解。
直到彼此沖著對方的胸膛互擊一拳,以江止被擊退數步而有了勝負。
江止面色不爽,卻是不得不服,拱手表示敬佩。
“好身手。”
夜顏無視,撿起劍,肩背筆挺地回到了李玄堯的身后。
并在經過江箐珂的位置前,隔著那狐貍眼縫兒又瞧了她一眼。
江箐珂雖與他目光撞了個正著,卻也看不到他的眼神和表情,只能從周身的氣場察覺出夜顏好像有點不高興。
李玄堯是時鼓掌喝彩。
“能與本宮這位侍衛對打如此之久的,兄長還是第一人,不愧是江老將軍的義子,當真身手了得。”
這話也算是給了江止面子。
雖然江止向來也不是看重面子的人。
他揉著胸口,回到江箐珂身旁坐下,呲牙咧嘴地在那兒低聲罵罵咧咧。
“媽了個蛋的,這廝吃牛長大吧,一股子牛勁兒?”
江箐珂應承,臉上全是委屈。
“是吧,我都打不過。”
江止又覷了眼夜顏,露出一臉惜才之態。
“這廝留這兒浪費了,當該拉到邊陲去上陣殺敵,保準一個頂十,沒幾年就能封狼居胥。”
江箐珂點頭,頗為認同:“誰說不是呢,真該拉到西延去。”
江止低聲又言:“這以后哪家娘子嫁給他,不得在床上被他給活活操死。”
“……”
江箐珂怔怔然看著江止,一時語塞。
半晌,警告道:“嘴巴干凈點,這是東宮。”
“哪句不干凈?”江止貧嘴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