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溫燙的掌心握住江箐珂的手,夜顏在她手心上一筆一畫地寫下兩個字。
【幫我?!?/p>
寢殿內(nèi)又靜又黑。
視覺受限,其他的感官便異常地敏銳。
帳內(nèi)的空氣在不斷地升溫,曖昧在兩人周身瘋狂滋生,然后彌漫到角角落落。
夜顏的呼吸粗重,江箐珂聽得出他此時此刻真的很不舒服。
帶著幾分想戲弄的壞心思,江箐珂答應(yīng)了。
。。。。。。
“夜顏,你怎么沒動靜?”
夜顏撫著江箐珂的臉,不得不分點心神,來應(yīng)對她的挑剔。
“嘖,氣息太快了,慢點!”
“哎呀!太輕了。”
有時夜顏顧不得迎合她,江箐珂就報復(fù)性地要起身走人,逼著他像個甘愿受虐的奴隸似的,只能一一照做,成為她的掌中玩物。
事后,江箐珂摸他的頭,問夜顏:“喜歡嗎?喜歡你就伸出舌頭,哈哈三下?!?/p>
伸舌頭?
還哈三下?
像個什么?
夜顏聽了是有氣又覺得好笑。
他強勢地將江箐珂按進懷里,將剛剛受的那些戲弄全都在唇齒間討了回來。
。。。。。。
傷筋動骨一百天。
江箐珂崴到了腳,不好走路,便在鳳鸞軒里養(yǎng)了大半個月。
期間,李玄堯倒是來看過她一兩次。
“給岳父大人的家書可寫了?”
李玄堯耐著性子問她。
江箐珂卻所問非所答:“買刺客殺我的幕后之人可查到了?”
李玄堯深呼了一口氣,沉著面色,冷聲提醒。
“聽聞,惠貴妃和淑妃那邊都派了人去西延,勸愛妃盡快寫封家書給岳父大人?!?/p>
江箐珂卻擺弄玉佩上的流蘇絡(luò)子,若有所思道:“我在京城無仇無怨的,會是誰想殺我呢?”